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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正被训斥得一句话都不敢吭。

        夏笙暖摸了摸宫倾颜的头,抬脚进里头看了看。

        公孙薇薇脸色白得像个纸片人似的躺在了那里,心口前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可是,因为里头也受伤了,血迹止不住的还是往外渗。

        裹得厚厚的,雪白的布,一会便被渗透得红艳一片。

        夏笙暖会解毒,可是对这种情况也是束手无策。

        何况,伤得真是太重了,就算在现代外科手术那么先进都不一定能救得回,现在这种条件,就更不用说了。

        夏笙暖想了想,从荷包里掏出了一粒丸子,塞到了公孙薇薇的口中。

        没过一会,公孙薇薇便低低的咳咳两声,低低转醒了。

        外头的人愣了一下,立马奔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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