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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想问,昨天是什么大忌讳的日子?府里上下跟小鬼见阎王似的。”姜汐收好金条,想起昨天的情形不禁疑惑问。

        月瓷往门外张望几眼,压低声音告诉她,“我也是听年长的姑姑提起,昨天是殿下的母亲,涵妃娘娘的忌日。不光是东宫气氛凝重,宫里头更是可怕,连殿下昨日也没能幸免。姐姐应该瞧见的吧,殿下脸上的伤。”

        “你是说,那些伤是陛下干得?”

        姜汐倒抽口凉气,下手那么狠,竟敢是皇帝下的手,“不对呀,既然是涵妃忌日,陛下为什么要打殿下?”

        “据说,涵妃当年并非病逝,而是跟着情郎私奔的。陛下由此震怒,每年这天总会迁怒在殿下的身上。”

        后面的事情月瓷也没打听出来,东宫里上了年纪的更不敢乱嚼舌根。姜汐听的有些难受,一方面侥幸自己昨夜没惹怒萧驷玉,另一方面有点同情他的遭遇。

        皇帝大约意识到自己昨日下手过重,次日命内侍监送来诸多补品及伤药,萧驷玉已经对皇帝的行径了如指掌,并没有过多谢恩,只懒懒挥手示意婢女太监把东西搁下。

        “我今日身体不适,改日再入宫谢恩。”

        他淡声望向内侍监,“劳烦公公传话,请陛下宽心,儿臣死不了。”

        内侍监笑容着答:“太子这是哪的话,昨日您离宫后陛下寝食不安,一早就令奴才们将一切准备妥当给您送过来呢。时辰不早了,奴才这就回宫复命,万望太子殿下保重玉体。”

        等宫里人浩浩荡荡离开,姜汐随着一干婢女们入殿布菜,她每日专职上膳之余还需试菜验毒。虽然萧驷玉所用的餐具多是银质,但他疑心重,还是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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