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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盼青看了看日头,又看了看妹妹满额头的汗水,“走,我们去那边吃醪糟圆子!”

        醪糟圆子其实就是米酒汤圆,而苏盼安面前的这碗醪糟圆子,只有米酒搭配了几个小拇指大笑的糯米团子,说好的汤圆变成了糯米团子,食欲瞬间就去了一半,喝了一口醪糟,结果他们家连糖都没放一点,酒味特别浓郁,隐隐带着一点酸味,像是米酒煮坏了一样。

        苏盼安戳着碗里的醪糟,睨了苏盼青一眼,苏盼青把醪糟当成水,一口气就喝了一大半,末了还问苏盼安:“妹妹,你怎么不喝啊?”

        “这味道怪怪的,怎么喝?就这玩意儿,还敢卖我三文钱一碗,我看他这一次生意做了,别想什么回头客了,傻子才会来吃呢!”

        她嫌弃死了,可最后心疼钱,不得已,只好几口就把米酒给喝了。

        盯着日头,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苏盼安指了指前面歪歪斜斜的路:“大哥,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这条路怎么歪歪斜斜的?”此刻的她脸颊两团酒晕,红扑扑的小脸,眼神迷离,走起路来歪歪扭扭。

        苏盼青也好不到哪儿去,从没喝过酒的他一口气喝了那么一大碗醪糟,那米酒似乎有些度数,兄妹两不知情的情况下,喝醉了。

        苏盼青指着旁边的灌木丛:“好像是,不对,不是,我们没错啊,你看,就是这条路啊!”

        苏盼安努力瞪着圆圆的眼睛,“是哦,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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