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替你可惜啊!当年要不是老三横叉一脚,今日坐在那龙椅上的就是你!”
安西王的脸色渐渐冷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这张嘴啊,什么痛快说什么,也不怕招事!”
“二哥,这么多年了,你心里就一点儿不恨?要是老三和他那儿子都争气,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他们一个比一个窝囊,一个比一个气人,我……我这心里……替你屈的紧……”
晋安王说着说着竟哽咽起来。
“那大概就是命吧。”
“命?我不信命!你敢说你信吗?”
过去这十六年间,他这位兄长虽不在朝局中心,亦不身处军机要职,可他知道,他无处不在。他不相信他说的,信命,也许有人信,但他绝非其中一员。
“信如何?不信又如何?”
“信,我瞧不起你!不信,我敬你!”
安西王忽然笑起来,可晋安王感受不到暖意,反而有股森冷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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