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探查了一会，没多许就摸清了——这里有个阵法。
“好粗糙的聚灵阵，但就是因为粗糙，没有形成阵法规模，聚灵得有点乱，但是的确是聚灵阵，而且用的材料....”
秦鱼看着地上摆放的一些劣质海灵石，再加上一些繁杂的海底灵物，不出挑，但都能起到效果。
而且数量很多，真正起到阵法效果的只有其中个别数量。
娇娇：“就算有这个劣质聚灵阵，这些血珊瑚也不可能长得这么好吧，就算能长这么好，为什么呢，血珊瑚又不能吃。”
是啊，不能吃，难道还有凡人在这海底培植血珊瑚？修真者培养了炼丹基础材料？
都不靠谱。
秦鱼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忽弯腰捡起一块海灵石，手指在上面摩挲了下，又放在鼻端嗅了嗅。
这水下还能嗅出什么？
是可以的，海水带不走一些附着性强的物质，比如一些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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