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盆大雨中,向浅环抱着肩膀快步跑向了街口那家药店。

        “老板!老板!麻烦您再赊给我点药吧!我弟弟又咯血了!求求您了……”

        瘦弱的向浅把门板拍的啪啪直响,半晌……“快走吧!早都告诉过你,你弟弟得的是痨病,已经治不好了,之前的药钱你不用还了,快走吧。”

        向浅无力的靠在墙边,脸上流着的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弟弟向真已经病了两年多了,凉城的医馆都去了个遍,都只是摇摇头,说治不好了。

        几年前,母亲带着家里仅剩的两块银元跑了。父亲又终日酗酒,赌博,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

        甚至还要把向浅卖到妓院去,要不是向真以命相护的话,这个时候,向浅已经是青楼女子了。

        从那之后,向浅就带着向真跑了出来,在街上流浪了几夜后被李妈捡了回去,安置在了自家的偏房里。

        李妈三十几岁就守了寡,唯一的儿子又在三岁的时候得了天花病死了。

        收留了他们姐俩后,就当做自己的孩子养,老人家常常念叨着,不求别的,等自己死了,她们能给自己的坟上添点土,就算没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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