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绵绵走到她身前。
她站着，宋菲坐着。
乔绵绵低了头，居高临下看向她。x
宋菲本来是不甘示弱的和她对视着，可不知道怎么的，当乔绵绵冰冷的目光落到她脸上时，那目光像是锋利的刀口从她脸庞上划过，好像稍不注意就会在她脸上割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她不由得，就产生了一丝惧意。
哪怕她并不想在乔绵绵面前表现出任何露怯的地方。
可她身体做出的反应，也由不得她自己。
乔绵绵跟在墨夜司身边久了，学会了墨夜司那套不用一句话，也能给人施加压力的眼神杀。
即便可能只学到了两三分。
但用这两三分对付一般人，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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