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臣只觉胸膛里的心咚咚的快要跳了出来,僵硬着身体动也不敢动,只希望时间就静止在一刻。

        在夏日的晚风中,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看着太阳慢慢落下,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那日沈茂良和梅氏从祠堂出来,两人皆是垂头丧气,面如土色。

        梅氏跟在沈茂良身后,手中绞着帕子,越想越不甘心,便对沈茂良说道:“要不,你再去求求聂老?田地房子都抵给何鲜花,我们都已经把钱都还上了,不是没卖那沈清竹吗?哎,好歹让咱们留在村子里啊!”

        沈茂良走在前面,思量着今后的去处。作为家中顶梁柱,安身立命的重担压得他心内烦躁不已。

        梅氏还在絮叨个不停,让自己再去求求那聂老,好歹别把他们驱逐出村。

        聂老向来是说一不二,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她还让自己再去求聂老,不是让自己将脸皮送上门去给人羞辱吗?

        一腔怒火正没处发泄,又被絮叨得心烦意乱,回过头便狠狠地给了叨叨个不停的梅氏一个耳光,梅氏的嘴角立马被打得渗出血来。

        沈茂良本就是残暴、爱动手的性子,当年周氏小慈没少挨过他的拳脚。

        这梅氏长得艳丽,床榻上勾人得很,又给他生了一双儿女,沈茂良便收敛了些脾气。家中有田地不愁吃喝,感情自是顺遂热乎,平日里也很是纵容她。

        沈清竹那野种,沈茂良本就恨得牙痒痒,巴不得弄死去。梅氏要打骂发卖,正中他的下怀,便全由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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