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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夙常住在将军府,也为她看了脉,配了药,只是效果不大,这种反应是人与生俱来的,强压根本压制不住。

        倚靠在身后的贵妃榻上,沈轻舞抱着手里的一本佛经看了小半页,眼皮便开始厚重的阖在了一起,屋里的安神香青烟缭绕,袅袅升腾,味道清远流长,不大会,手中的书便已经顺势的跌落在地,却未发出声音,没惊扰了沈轻舞的小憩。

        睡的迷迷糊糊的沈轻舞,透过迷蒙着的眼,像是在雾境之中看到了自己想念许久的男人,熟悉的宽厚手掌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让她痛到无以复加的心,有了稍稍的缓和,像是干涸已久的河床,等来了雨季之中河水的浸润。

        她挣扎着想要开口,可在这梦中,她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样徒劳无功,她显得那样的无助,最终她选择放弃,看着那人影离去,渐渐消失不见,最终,泪水斑驳。

        “顾靖风……”

        沈轻舞骤然惊醒,泪水早已经浸湿了眼眶,醒来的那一刻,素心正拉着她的手,看着素心担忧的神色,她知道,自己又做梦了,只是今天的梦,竟然梦的那样真实,好像她的脸颊之上,还带着那熟悉的温度与触感,是她癔症了吗,为什么觉得今儿个顾靖风好像回来过一样。

        “夫人又做梦了,我给您煮了些银耳莲子羹,起来喝一些吧,那里头放了些百合,能够清新凝神的。”素心扶起了尚呆滞着的沈轻舞,随后将已经晾凉的银耳莲子羹递到了沈轻舞的面前,劝道。

        沈轻舞时常梦魇,对于这些一直此后在她身边的人而言,都已经习以为常,沈轻舞接过了碗碟,正要舀起时,却见窗户外的一抹剪影,映在明明纸之上的那一抹影子,那样的像那个男人,看的沈轻舞心中不禁的酸楚,却为发作。

        “谁守在外头呢?”喝了两口银耳汤羹,沈轻舞把碗又递给了素心,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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