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已经不知道这是这两千年来的第几次了,可是无论是哪一次,他都没有见过像现在这样纠结的卫渊。

        不管是从卫渊这每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上,还是从他这无论如何都有些奇怪的肢体动作上。总之就是——卫渊很别扭。

        不管毕竟他们两人也还算得上是外界传闻中一直封为楷模的两位“绝世友人”,阮玉觉得自己应该为他做些什么。

        于是他轻勾唇角笑了笑,对着一旁侍奉着酒水的婢女说到:“把秦负叫来。”

        “可是殿下......”婢女的脸色看起来十分为难,不由的还将眼睛抬起来瞄一眼阮玉。吞吞吐吐的看起来很是纠结啊!

        阮玉有些气不过,一摆手问到:“到底怎么了?说出来。”

        “是!”婢女受了莫大的惊吓一般跪在地上,不知道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到如今只能颤颤巍巍的对着阮玉说到:“殿下......奴婢是能说,不过殿下得保奴婢安全!”

        婢女说完,听着阮玉半天没有动静便又悄悄的抬头看去。却被阮玉的脸色下了一跳,只见阮玉的眸子呈蛇目状,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似乎是想要将自己盯穿了似的。哪里还有平日里那谦谦君子的风范?

        婢女吓的将手中的酒器摔在了地上,惹得卫渊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他看了看婢女又对阮玉说到:“你何必动气呢?姑娘家想多活一会儿有什么不好?怎么到你这儿反倒成了错了?”

        阮玉无奈摇头笑了笑,他说到:“我并非怪她,只是觉得这事情蹊跷又无奈,再加上多多少少与他有关,就又多了几分怒气罢了。”

        说着,阮玉将手伸出来对那婢女说到:“起来吧。你放心,只要你告诉我,我会护你周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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