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脑中的嗡鸣声逐渐变得温和,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归于平息。
这感觉令云昭觉得奇怪——
就好像自己与这“嗡鸣声”之间的关系,产生了某种微妙的和谐。
云昭将九黎索从无头狐尸上取下来,那红索将狐尸勒得绷直,九黎索被收回,尸身就软软的瘫了下来。
索身变回九黎金铃缠在她腕上,云昭的镇定让枕鲲诧异,事实上云昭自己也诧异。她本以为自己会崩溃,会魔障,但狐妖腥热的血溅到脸上的那一刻,似乎也让她心中的业火平息了些。
云昭向后坐在竹椅上,她的目光落在粒米未动的食盒上,然后又冷淡得落到道士身上,打量了一会儿,转头倒了杯水,朝枕鲲说道:“让他开口罢。”
枕鲲看了云昭半晌,突然愉悦的笑了,有些意味不明。
他指尖一动,那道士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因为身体动弹不得,也因为嘴巴被蛊丝撑着无法合上,他一边哆嗦的说话,一边口中流下涎水来,声音也怪异难听。
“你、你若敢杀我,重乾真人和瑛……”
云昭喝着茶,闻言抬脸皱了下眉,“不是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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