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bj的早晨已经有了一丝沁凉,nj的街头还犹如蒸炉,离开空调房不到10分钟,身上便漫出一层薄汗。

        逛完总统府林跃就哪都不愿去了,只想在酒店呆着。

        巩新陪着他在床上腻歪了一下午,晚上逛了逛夫子庙和秦淮河,听了场小曲吃了一个蟹黄包半碟盐水鸭就回去了。

        翌日清晨,林跃换上那件被她吐槽老土的polo衫,随便往头顶抹了点发胶准备前往电视台。

        站在床前照镜子的时候,一双柔软的小手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耳边吹气如兰,绵软的声音像鱼一样往里面钻。

        “真不用我陪你去吗?”

        “我怕你吃醋,到时候气坏了身子没药医。”

        “小时候隔壁杨半仙说我是蜘蛛精转世,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这么有信心?”

        她抓着他的手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你投资市场,我投资男人,这辈子老娘吃定你了。”

        林跃拍拍那只搂住自己脖子的手,示意她放开“如果没有意外发生,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完事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给你跟孩子一个名分。”在结婚这件事上巩新自始至终没有给过他压力,到最后反而是他自己有点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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