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烦了没在陈小醉家干成抓心挠肝想干的事情,迷龙搂着上官戒慈上了二楼,还占了林跃的单人间,因为那是整个收容站最干净的地方。

        英国人的牙刷,美国人的剃须刀,小鬼子的防蚊罩,上海来的香皂鞋油,本地米糕水果,澳洲的咖啡巧克力豆,新西兰的饼干口香糖,成套的印花铺盖,时不时还能在床底找到喝剩的半瓶酒,再加一台不知道哪里淘来的留声机,别说收容站里的人看着眼红,就是何书光、余治那群师座心腹,私下里也在讲他哪儿是来打仗的,分明是来度假的。

        看着迷龙一副臭不要脸的德行,院子里的人很是不忿,林跃住在那里大家偶尔还能溜进去翻箱倒柜找点好吃的好喝的好玩儿的,现在弄个女人到里面,哪个好意思往处钻?

        “迷龙你个龟儿子滴,拉着你滴婆娘在别人床上搞事,好耍噻?”要麻站在窗户下面骂道“我早就晓得你是个粑耳朵。”

        蛇屁股用菜刀把案板放的青菜一刀两断“死东北佬,见色忘义啦。”

        董刀也操着云南口音说道“这人不讲道义。”

        阿译也不干了“这分明就是鸠占鹊巢嘛,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迷龙好像听到众人的怨言,打开二楼窗户,冲要麻等人挥挥手“有你们啥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说完看向林跃“那个啥,去缅甸前你骗我的那一仓库货两清了哈。”

        林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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