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我觉得吧,这些禅达的姐姐妹妹们看我的时候,嘿,我就觉得我自己,特别男人,特别an。”

        蛇屁股蹲在地上看着他们“这么嚣张真的好吗?”

        孟烦了说道“有什么不好的呀,人家特务营、虞家军不是一直这样吗?”

        “这样?那样呀?上次是谁差点丢了江防,还给不到一个中队的日本兵干趴下二百多人?”迷龙叼着一根草叶,满脸不屑地道。

        “迷爷,您说那事都快成陈年烂谷子了,林座在的时候吧,这俩人怂的跟三孙子似得,哪次看见我们不是绕着道走啊,现如今呢?虞师说到底还是虞家人的,我们这帮玩意儿,要不是身上带着几分功劳,虞啸卿在钧座那里有些顾忌,搞不好早就给整散伙喽。”

        听他说起林跃的名字,豆饼悲从中来“迷龙哥,你不是说那些东西吃完了,林跃哥和要麻哥他们就回来了吗,那些东西吃完都快半个月了,也没见他们回来,你说,他们是不是不回来了?”

        迷龙皱着眉头说道“我有说过这种话吗?我有说过吗?”

        董刀看着头顶阴沉沉地天空说道“是了,他是去当官了。”

        便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崔勇拽了拽他的衣袖“你们看……不是他们,是山坡下面的道上。”

        几人望他指的地方看去,在滚滚尘沙中,数辆卡车与两辆吉普车沿着上山的路驶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