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林跃吃过早饭,迎着越升越高的朝阳推开了学校保卫处的门。

        沈洪军坐在办公桌后面,手里端着一个白瓷杯在那儿喝茶,左前方有一张昨天的报纸,头版头条是领导人又出席了什么活动,报纸上面放着一堆茶色鸡蛋皮,似乎是才吃过早饭,没有来得及收拾。

        不过最醒目的还是脸上的创可贴,似乎是被什么东西伤到了。

        “是你!”

        沈洪军眯了眯眼,对于林跃的到访也意外,也不意外。

        林跃一脸玩味:“沈主任,脸怎么挂彩了?”

        “这跟你有关系吗?”沈洪军一想起昨晚的遭遇就来气,骑车回家时经过北门菜市场,他跟往常一样停下来买菜,结果不知道哪儿跑出来一只野猫,窜到他身上对着脸就是两爪子,完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几个纵跃跳上房檐不见了踪影。

        伤口流了不少血,火辣辣地疼不说,怕死的他又去打了狂犬病疫苗和破伤风,花了不少钱,关键的是被野猫抓伤的地方在脸上,邻居和同事看到还以为他跟家里的婆娘干仗被挠伤,别提多丢人了……总不能逢人就解释,脸是猫挠的,不是婆娘挠的吧。

        如果不是想着催促教务处的人手脚快一点,赶紧逼出姓张的,他肯定会请几天假在家里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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