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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浣茹是为了春庭着想的,春庭自然是应下来,更何况她二哥本就为人正直,就是真查,也查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东西来。

        “人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就成,我也不多留你了,会玲香馆去瞧瞧吧,你院子那几个都要哭成泪人了。”白浣茹拍了拍春庭的手,“你也好好歇着,这两年你就没有几日是安稳的时候,既然已经找到你家里头的人了,等到你临走前就把婚事准确的日子就给定下来,罗逸安虽说年少轻狂,但他护得住你。”

        春庭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就听白浣茹又道:“女子活在这世道里都不大容易,可你过得也太难了些。往前我只觉得对你们只消一碗水端平就是,可那日在寒水寺后山的时候,我当真是怕了的,那时候你才这么高。”

        白浣茹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眼神颇为怀念,“自己都怕的直发抖,还要挡在我前头,偏我当时还觉得只要跟着你跑出去就定然无事了。”

        “说起来,那时候你就见过罗逸安了的,现在想想,莫不是那个时候他就盯上你了吧?”白浣茹轻笑,“你不是有个镯子丢在庆安侯府过?当时我还诓你说是人家清荷塘的时候寻出来的,其实是罗逸安那小子特地派了人去下荷塘摸出来的。那时候他就动了心思,可我不能由着他,没有叫好好的姑娘去给人做妾的道理。”

        白浣茹说的是实话,要是那个时候她没有出手制止,或许春庭现在只能是罗御身边的一个侍妾,甚至还可能是个连名分都没有的通房,也不会经历后来发生过的那么多事情。那时候的罗御,对春庭只是抱有新鲜感,一旦那种感觉过去了,春庭在他眼里大概和世间其他的女子没什么两样。

        有的感情,得在这世间磨炼过了才显得珍贵起来,就像罗御如今视春庭如珍宝一般。

        春庭回到玲香馆的时候就瞧见哭的稀里哗啦的棋语和书木,春庭还觉得蛮稀奇的,她一直记得棋语是个稳重的,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她这幅样子。

        青团是快二十的大姑娘了,自然不能和这几个小丫头一样哭出来,声音却是嗡嗡的,见到春庭就跪了下来,“是奴婢失职才叫姑娘早了这样的罪,还请姑娘责罚!”

        春庭连忙将人扶起来,这哪能赖到青团头上去,就算当日青团跟在她身边也不过是第二个碧梗罢了。

        大的小的都哭做一团,总算有个丁嬷嬷还算镇定,一记眼神下去院子里的哭声渐弱,丁嬷嬷上前扶住春庭,“姑娘受苦了,老奴叫小厨房熬了补汤,姑娘一会用些便好好歇着,什么事都比不得姑娘的身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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