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蹙眉不语,萧无冕看着她说:“好了,我去找药来包扎,待会儿我们一起吃晚饭。”
沈婠勉强对他笑笑,说道:“你自己怎么帮自己包扎呢?还是我来吧,小玉,你去那些创伤药和纱布来。”
萧无冕没有拒绝,先用清水清洗了伤口,然后等沈婠把药粉洒在伤口上,再用纱布包扎起来。
沈婠看清楚了是剑伤,而且如果那剑再往里刺上三分,他这条手臂就要废了。可是他回来到现在,没有皱一下眉头,也没有说一个疼字。反而是沈婠在帮他包扎的时候,心里微微有些疼。
萧无冕看着认真的沈婠,她一直低着头,扑闪的睫毛仿佛蝴蝶的翅,她的侧脸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晕,不是苍白,而是淡淡的温馨。小巧玲珑的鼻子,微微上扬的嘴角。尤其是那一缕散落的发丝,仿佛搔在萧无冕的心头,让他的心痒痒的。
他用另一只不受伤的手把沈婠散落的发挂到她耳后,手指无意碰触到她小小的耳珠,软软的。沈婠并没有被惊动,萧无冕的心却愈发乱起来。
从七岁开始,他就不知道什么是心乱,可是面对着她……没来由的心慌意乱。
“你有没有想过,为你腹中的孩子找一个父亲呢?”萧无冕忽然冲口而出。
沈婠正细心的给他包扎,忽然听到他这句突兀的话,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头也不抬的说:“他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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