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雇于王家的主脑地位自然是低过王留美的。在这个追逐资本的古老家族之中到处是分别尊卑的礼法的痕迹。他可以规劝王留美,但不能强行阻止她。
另一边,刹那的沉默让王留美更为愠怒。
“你那一推,就让我直接倒在地上了,很痛、也很狼狈呢——被侍从们都看了个笑话。”
她转过脸来,端详这救过她的人。
“我对此感到很抱歉,可是当时的我很不舒服……我后来晕——”
他尝试组织起语言,解释他的行为,隐瞒veda,也不至于让他太过难堪。
没等他说完,王留美站起来,伸出右手,就往前一甩,被刹那下意识间反扣。刹那的手大,温暖,力气也足,真像是一匹放浪奔驰于苍茫原野的野兽,仿佛蕴有一种无穷的力量与自由。
而她的手小,丰润白皙,有点清凉,恰似希腊古典雕塑般精致、却只能脆弱而一成不变地永眠,直被刹那的手勒出一道浅浅的粉色的痕迹——
是她的血透过皮肤的颜色。
刹那意识到自己的反击太激烈,就松开了他的手,不再抓着王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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