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的一切一切全部都烟消云散。
刑烈只感觉到眼前一阵刺痛,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面,红色的地毯、墙壁上的烛台、昂贵的名画、金色的摆设一切都充满了奢华之气,周围的仆人们个个都是俊男美女,正在领着刑烈前往前方的晚宴,而刑烈的身下此时骑乘的不是骆驼、也不是骏马、而是一名光身女。
光身女的脖颈上面带着项圈,被人牵着跪在地上慢慢的爬行着。
进入晚宴的会堂,奢靡的灯光照耀的刑烈有些睁不开眼睛,他看到血舞西装革履和一群人纷纷的端起了手中的红酒杯,彼此称兄道弟,看到刑烈进来之后血舞走过来,抬起脚脸上带着嚣张的表情将果女的脑袋狠狠的踩踏在脚下“低等的下贱之种,居然如此怠慢我的贵客。”,接着又满带笑容的看着刑烈“好久不见啊,刑大哥。”
我是谁?
我在那儿?
眼前血舞的身躯都变得扭曲涌动,镜花水月般的扩散开来。
监狱岛,某处监牢密室里面的刑烈“哈”的一声狠狠的喘息了一口气猛然的苏醒过来。
他想要移动却发现双手双脚全部都被捆绑住,而且脑袋上面带着一个铁头,“蹦蹦蹦!”,刑烈拿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四周,只听到咚咚响,他摇摆着脑袋怒吼“有人吗?这是哪里?有人吗?我脑袋上面戴着的是什么玩意儿?”,四周沉默一片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刑烈又吼道“我,弄你们所有人的妈,搞什么鬼?”
仿佛是有些受不了他的大吼大叫,旁边响起一个声音“你能不能安静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