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的家在村西头。

        不一会儿,村民们就浩浩浩荡荡的到了她家屋外。

        大部份村民都忌讳,到了瓦房附近就不走了,怕沾上晦气,还有村民把小孩拉住,吆喝回家去。

        赵小飞往院里一站,就看出这屋的风水局不好。

        他刚学会撼龙经那会儿,就看出李狗家的屋四四方方,跟个棺材一样,正方形的院子中种了一棵老柳树,合着就是一个‘困’字,阴气太重。

        “就在屋里。”吴婶说着推开门。

        李狗的脑袋被瓦砸破了,去了县医院换药,屋里就她和孩子两人。

        赵小飞走进堂屋,顿时感到浑身一阵冰凉,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这感觉,竟然就跟他那一晚在县城楼房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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