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樨跑回船舱,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张弓。

        在别连的目光下,他脸上早没了刚才的兴趣,一声不吭地拉开弓弦——

        分明没有搭上箭矢,可当樨松手的瞬间,别连还是感觉到强劲的气流从脸侧划过,几乎要将他的发丝切断。

        他迅速扭头看向樨瞄准的地方。

        一只鲛人半个脑袋浮在水上,樨放箭的瞬间,不知什么贯穿了它的脑壳,血液飞溅出来,又洒进了大海。

        本来没意识到危险的鲛人这下炸开了锅,纷纷往水下潜去,樨两脚一蹬,借着扶摇飞上天空十几米,没有任何聚气过程,只是拉开弓弦极快地射出无形的箭矢。

        平静的海水被激起大片海浪,那些气流凝聚的高密度箭矢穿透了水面,准确地命中了被樨盯上的每一只鲛人。不一会儿工夫,海面上就飘起了好几具鲛人的尸体。

        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游过来,毫无感情地把鲛人一口咬断,贪婪地吞咽着肉块。

        樨收回了弓,落到地面上,面色重又回温,快意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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