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痛的大脑忽然涌入了一点零碎的只言片语。

        宋时年如遭雷劈,她惊恐地看着阎郁:“我想起来了!我说了很多话,都被你听见了!”

        阎郁戏谑的表情一顿,心微微提起。

        放在身侧的手握紧,不动声色地看着时年。

        昨天时年喝了整整3瓶红酒,发了一整晚的酒疯。

        后来终于被自己吓得上床了,只是又跳又闹耍酒疯,后半夜还吐了一床,他只能叫服务员来打扫。

        然后把她拎进洗手间,让服务员给她草草洗了澡才安生下来。

        刚刚看到时年懵懵懂懂的醒了,表情也迷茫,还以为她忘了醉酒被自己套话的事了。

        现在是想起来了?

        阎郁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心里却正想着对策,就听女孩突然惨叫一声,然后抱着小脑袋在床上一下一下的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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