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郁看时年皱眉捂着自己的脸颊,也不由得担忧起来。

        他不确定地问“毁容了你可怎么去拍戏?”

        “乌鸦嘴。”宋时年超凶地瞪着他,“只是洗个脸而已,明天就没事了。”

        应该会没事吧?

        只是脸怎么这么疼?

        阎郁闻言,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转而笑话她“别人也是洗脸,你也是洗脸,你怎么就这么与众不同呢?”

        宋时年捂着脸,很郁闷地看着阎郁,“我的脸现在看是不是有点奇怪?”

        她出来的时候照过镜子,当时刚搓完脸,脸上只有一点点丝丝缕缕的刺意,但是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红红的。

        还不是健康自然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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