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存在,还不如一碗花甲。
真是人不如狗啊。
宋时年见阎郁久久不说话,只是轻咳一声,脸色更急了:“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是饿的吗?”
阎郁:“……”
明人不说暗话,他很想笑。
现在的时年,跟一只小馋猫无异。
娇娇小小的,眼睛圆溜溜的盯着他,全神贯注又见不得风吹草动,一惊一乍的。
而且,什么问题都能绕回到食物上。
暗示的意味真是昭然若揭。
阎郁带她过来就是让她放弃惩罚自己的肚子给她喂饭的,当然也不排除刚刚时年生气,他在哄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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