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年十八,母校舞会,这句歌词还潜藏着一个故事。浮夸的作曲人黄伟文本人在certyy上对“那年十八,母校舞会”这句话的直接引用:

        “我有一个红馆梦,我同很多香港人一样,很小的时候就决定自己长大后在红馆开一个个人的演唱会,正确的日子应该是‘那年十八,母校舞会’的时候。

        好可惜,我很快就发现其实我是一个不会唱歌的人,但是人最美丽的一样东西叫做想象力,一个不会唱歌的人如何令自己在红馆开六场个人作品展呢?我想了我的方法。

        一连六晚,今晚来到最后一晚,身边不断有朋友问我,你会不会是第一个以填词人身份在红馆开演唱会的人?我没查过,因为这不是我追求的东西,我追求的第一是,我希望我是第一个在红馆开演唱会而不需要减肥的人,今晚我答应大家一定会有一个异常丰满的晚上。”

        黄伟文本人回忆起“那年十八,母校舞会”也并没有表达出多大的抵触情绪,相反是把它作为一个美好历程的起点。

        所以粤语版的浮夸里面虽然充满了小人物的心酸与无奈,却并不是一首自怨自艾的歌。而是努力博取关注,努力地往上爬,已期待有朝一日也能站在那个万众瞩目的舞台上,让所有人都看到“我”。

        尽管那个时候,“我”在舞会上站着如喽啰,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但“我”不自怨自艾,只是将此刻当成起点,未来取得的所有成就,都从此刻开始。

        “重视能治肚饿

        未曾获得过便知我为何

        大动作很多犯下这些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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