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升想了一路,也没有想明白,回家之后,他将车停在院内,暂时不再纠结此事,等机会到了再说。

        刚刚走出没两步,他就听到有人在低声叫他。

        “儿砸,把我放下来。”

        闻人升和二女转头一看,顿时无话可说。

        院内靠近东南墙角处,种有一棵大梧桐树,树杈上吊一人,正是闻人德。

        他环腰挂在树杈上,晃晃悠悠,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看。

        闻人升纳闷道“玲姐没有这么狠吧,真能把你吊树上?”

        “这是我自己绑的。不是你说的让我‘自挂东南枝’的嘛?别说,这招还真管用,至少你妈再不敢追问我那首诗是在描绘谁了,改成问怎么才能让我下来……”闻人德伸出一个大拇指,十分欣慰道。

        “你还真行。”闻人升同样比划一个大拇指,还真是互相启发啊,交流果然是能碰撞出思想火花的。

        三人这才释然,如果真是欧阳玲将闻人德捆树上,那大家还真要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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