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嘲笑自已,还是笑她。

        黑色的衣袂被大风扬起,在黑夜中行走的他,莫名与夜色相符,好像他本似为黑暗而生。

        司雪梨一直走在他后头,风大的时候,她能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酒气,她眉头皱皱:“你喝酒了呀。”

        庄云骁没答,她也就不再问,本身他出现在这里就是天大的疑惑,喝点小酒倒显得不值一提。

        庄云骁带她到一座大山之上,直接爬肯定要爬通宵,但是当地人们在这里砸出了石阶,配上绳子扶手,时间大大缩减,就是累得慌而已。

        司雪梨先到达,到了之后她不顾仪态直接瘫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喘气,累,太累了!

        石阶又陡又峭,而且狂风呼啸,吓得她一直紧紧抓住松垮的绳子,生怕被风吹走,长时间腿部手臂紧紧用力,直到松懈这一刻,发现肌肉高度酸痛,真想投入热水池里好好放松一下。

        最后两个台阶,庄云骁轻松一个箭步迈上去,见司雪梨累得倒地,唇角扬起,带了些嘲讽的意味:“弱鸡。”

        司雪梨瞪他,不满这个称呼。

        庄云骁背靠树干,大长腿随意交叠,站姿散漫闲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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