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废话,”凯里懒得争执。

        这些年他们就像两株缠在一起的蔓藤,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合二为一融为一体,对对错错,根本分不清。

        但凯里打心底觉得,她没有错,错的是费鸿信。

        男人都这样,这头利用完一个女人,那头还对上一任念念不忘。

        犯贱。

        可惜,queen有的只是钱,并没有权。

        费鸿信这种含着权出生的男人,单纯的钱是帮不了他的,只有权,只有血统,才可以正他的位。

        而她的公主之位,两者都集合了,所以,她才是费鸿信的天命所归。

        “你要是敢碰她,我们就……”凯里话还没说完,只见费鸿信竟大步朝着queen走去,然后将昏迷中的queen打横抱起,要离开。

        凯里立刻爆炸了:“费鸿信,你是不是聋了,没听见我的话!你要是敢离开这间房,你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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