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兄长都不知道,伯伯又怎会告知于我。”陈麒摇着头淡笑,“不过这赵恪确实厉害,手段非凡。”

        “那是!”陈渊冷笑,“第一天他就砍了七个,换作你我也不敢再违背他的意思了吧?”

        “那是自然,看不出来,他倒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陈麒语中颇有些意味。

        陈渊哼了哼,放下酒杯,“你说我要是借着接这个机会参他一本如何?”

        “兄长,你要参他什么?”

        陈渊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参奏他妄动杀戮吧?”陈渊说道:笑容里似乎带着几分讥讽,“陈麒,我要是那么笨蛋,那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就是你;你可曾听说了,赵恪在训兵场上分发了三千银子的事情。”

        “这个我知道。”

        “这便是了。”陈渊笑道:“陛下一共才批给他一万银子,咱们虽未整过军马,但是一万银子平坦下来能够用到每个人身上的之后三两多而已,吃喝用度都未必够用,他又怎么拿什么分发出的银子?”

        “原来如此。”陈麒道:“可这件事若上达天听,恐怕陛下非但不会追究他的罪责,反而会替他遮掩吧?”

        “哼,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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