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子落下,鲜血飞溅!

        却不是陈麒的,他的族兄,那一项不宜与他的族兄竟用自己的肩膀替他挡了下来,钩子还在陈渊的身上,血不住下流。

        “大哥!”

        陈麒更疯,那姑娘似乎也被吓傻了,可陈渊此刻却拦着陈麒道:“无妨,无妨。”

        虽然话这么说,可陈渊的嘴唇都白了,脸上冷汗不住下流,然则他强忍着剧痛,转而对那姑娘道:“对不起了姑娘,是在下放浪,唐突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然后,陈渊又道:“我这兄弟一向于我关系最好,他刚刚出手也是为我,所以我在这里替他向姑娘道歉,若是姑娘还不解恨的话,那就再来一下。”

        陈渊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竟生生把那铁钩子从肩膀拔了出来,将这带血的铁器双手捧到姑娘的面前。

        姑娘傻了,呆呆的看着他,眼神复杂且惊恐,反观陈渊虽然面色苍白如斯,可却面带微笑,似乎这疼痛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沉默。

        还是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姑娘哇的一下哭了出来,而陈渊此刻抬头看她,就是这一瞥,终于,他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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