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悔脑内还一片混乱,可身体却机械反应的向后方跳了过去。

        远方秦佴殷想从椅子上站起了,但只觉得有人好像抵自己的双肩强迫自己作战哪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那人......就是项骁吗?”

        “轰!”一声巨响,原本稳如磐石的盾牌阵被项骁一戟砸下,数名扛着盾牌的士兵直接被拍进了泥土之中。随后盾牌阵便似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破军之人,可破万军!

        项骁纵马越过,目光锁死在跳上战马的秦不悔。

        “偿命吧!”项骁爆喝一声,纵马上前。

        秦不悔立刻长枪挥出直刺项骁的脖颈,可一把长戟后发先至,只在长枪上一磕。秦不悔便觉得手臂酸麻难以握住,长枪飞上空中,北疆良马飞驰而过,秦不悔尸身已然落地。

        “破阵了!杀过去!”罗文大叫一声,长枪前挺,将一员将领刺于马下。

        借着地势俯冲而下的奔雷骑势不可挡,秦佴殷麾下的士兵只能稍作抵挡,随后兵败如山倒,瞬间溃散。

        “声若铜钟,势若奔雷。”秦佴殷念叨了一声,随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飞身跃在战马之上,大声对手下人道:“此人不可敌也,速退!”

        说罢一鞭抽在马屁股上,立刻向着山下逃之夭夭去了。

        主将已经走了,那些士兵哪里还有抵抗的道理,立刻如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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