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何瑞泽怎么说,林辛言就是装作听不见,不搭腔,现在她厌恶透了这个男人,也清楚了这个男人骨子里的阴。

        何瑞泽知道她这是真生气了,便没再继续说,只是说道,“饿了和我说一声。”

        便不在言语,专心的开车。

        林辛言的头特别的疼,不知道何瑞泽开的是什么路,路面不是很平,很颠簸,她的头上有伤口被颠的疼痛不止,可她始终不曾哭诉,默默的忍受着。

        林辛言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疼痛,她强迫自己放空大脑,让自己睡着,这样就感觉不到痛了。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再醒来她不知道什么时间了,也不是在车里,是个旅馆,地方不大摆设简陋,还算干净,像是那种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黑旅馆,因为林辛言发现这里像是住宅改的,房间是客厅隔出来的。

        她苍白的脸,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这何瑞泽真是下费苦心,为了不被人发现踪迹,这样简陋的地方他也能住的下。

        身为何家人,出生时嘴里就含了金汤匙,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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