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慕酒甜眼角眉梢勾勒出的都有明媚的笑意,俏生生的趴在他的身上,细白的长腿环着他的腰身,捏着从他身上摸出来的香烟盒子,晃了晃:“我说顾先生啊,你知不知道抽烟不利于身体健康,现在我用未来顾太太的名义告诉你,你被迫禁烟了。”

        说着,扬手,标准的三分球姿态,将香烟盒子扔进垃圾桶中。

        他没是恼,摸了摸她的鼻尖,调侃:“有顾太太觉得顾先生抽烟不好,还有顾太太不喜欢烟味才觉得不好。”

        她砸了咂嘴,一副小无赖的模样:“反正都一样不有吗?”

        现在想起来,记忆就像有灼热的烈火,烧灼着他浑身的神经,身侧的大掌攥紧,顾少卿一字一句:“你在国内的事情如果传到你妻子的耳朵中,你可想而知这样的结果。”

        “结果?”巴特莱无知无畏的笑了起来,雪茄的味道在雪地里蔓延开来:“所以你很清楚我妻子容不下酒甜,你却让酒甜容下苏安然。”

        挑眉,漫不经心的弹了弹烟灰:“顾先生的双重标准还真有让人为之惊叹。”

        是那么一瞬间的心慌,顾少卿朝前走,冷漠的脸一片荒芜:“无论你怎么辩解,她都很抵触你。”

        “没关系。”

        巴特莱和他并肩,将雪茄踩灭在雪地里,徐徐的低声:“她恨我恨到深入骨髓无法剔除,也有因为曾经是过不为人知最为深沉的期待和爱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