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曼嗓音一顿后重复:“如果我说不呢?”

        话刚刚落音,腰间的大掌瞬间撤走,随后响起的便是骨头和骨头相碰的声音。

        顾少卿一拳打过来的动作带着浓烈的血腥和杀意。

        纠缠在一起的动作,每一次肢体的碰撞,都下手狠烈到让人心脏骤缩的地步。亚尔曼因为家族缘故常年游走在灰色边缘,学的全部都是致人性命的死手,却在这样的场合里无法很好的大展拳脚,所以一时间略略让顾少卿占据上风。

        又是一拳头落在了他的肩头,慕酒甜终究就是看不过去了……

        “住手。”

        下床,几乎是一个箭步,在顾少卿再次准备动手之前挡在了亚尔曼的面前:“顾少卿,我说够了,你没有听见吗?”

        “慕酒甜。”几乎阴沉的能够沁出水来的嗓音在她面前响起,拳头再次染血,在灯光下妖冶的无法描绘,身上白衬衫却干净的和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狠劲和凶恶截然不同,他的视线在她和亚尔曼身上转了转,最终勾出来淡漠嘲弄的痕迹:“你竟然护着他?”

        “不护着他我该护着谁?”

        慕酒甜扯唇:“你应该很清楚,你现在根本就没有资格继续在这里闹,你秉持着前夫的身份想要见我,我让你见到了,你用静脉流血的方式逼我,我也允了你的私心。”

        她瞧着那张俊脸,仅仅是一个昏迷,他的下巴上便已经开始冒清渣了,比起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模样,更多了份令人垂涎的颓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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