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的长篇大论,就算是她重新换了件睡衣回来,也能够听得懂。

        不外乎就是在抱怨盛伊人现在开始原形毕露,给张铭不仅要衣服包包首饰,甚至开始要车要房,且都要写在她的名下。

        不过也是,原来她跟着祁睿锋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是祁睿锋帮她准备好的,就算是车房不在她名下,也和她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能够仗着祁睿锋的名头狐假虎威,而现在……

        “而且盛伊人还竟然拿我和祁少作对比,我自知比不过祁少,但这还真让我受够了。”

        “所以呢?你想要分手?”

        张铭在电话那头点头,却没有直白的承认:“我只是觉得我和她并不合适,而且就算是有叔叔的支撑,我也恐怕负担不起盛小姐的开销,所以我觉得还是早点散了为好,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耽误慕小姐您的事情,要不然您重新找……”

        “当初你玩她的时候,可不见你有这么多的抱怨。”

        电话那头的嗓音戛然而止。

        两边剩下的只有呼吸声,还有慕酒甜讥讽的浅笑,长指把玩着卷发,一圈一圈的在指腹上绕着:“据我所知,当初你可是上赶着想要给盛伊人花钱的,等人玩也玩过了,睡也睡过了,便开始抱怨付出和收入不成正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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