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男人就坐在真皮座椅中,长腿交叠,桌面上还放着审阅了一半的文件,一只手捏着手机,另一只手夹着香烟,闻言瞬间的低笑,有着几分意味不明:“拿捏好把柄,自然可以威胁到我的身上,更何况是盛怀暖这样让我念念不忘的把柄。”

        “这是祁大少自己说的。”慕酒甜眉眼傲居,面上带笑却无辜又无情:“不过怀暖怎么可能是让你念念不忘的把柄,当初你有多么嫌弃他,恐怕祁大少自己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你最喜欢的还是在人心口上不动声色的插刀子。”

        祁睿锋唇瓣微勾,在青白烟雾中将眼镜摘下来,全然都是嗤笑:“包厢号发到我手机上,我会准时过去的。”

        说完,这次是祁睿锋没待慕酒甜再开口,便径直将电话挂断了。

        幼稚的行径。

        慕酒甜垂眸看了眼手机,随手扔到一边,就连要和顾少卿打电话的事情都忘的干净。

        直到再次见到祁睿锋的时候,她才恍惚间想起这件事,怕自己再忘便垂眸在手机上记下个备忘录,动手机的动作被祁睿锋瞧见,低声轻笑间都是浅薄的讽刺:“怎么,就见上一面的功夫,准备弄个录音录像出来?”

        “没想到几天没见,祁大少多了项被害妄想症。”晃了晃手机,眼神温凉,很明显将备忘录页面展示给祁睿锋:“还需要我将记录了什么内容也给你瞧瞧吗?”

        没有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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