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一看贺伊爵回来了,隔着一道铁门都阻挡不住她欢快的语调。

        相比她满脸带笑的欢欣模样,贺伊爵看着却是冷淡许多,许是才从嗜人的地方回来,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子煞气。

        拒人于千里之外,亲疏不分的煞气。

        贺夫人当即闭了嘴,讪讪看他。

        廖雪梅还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嘴里胡乱叫喊着,“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不然就给我个说法,我可怜的女儿啊。”

        她本撒着泼,忽觉周围拥着的人都噤若寒蝉了,便迷蒙的睁了眼,一眼就看到了贺伊爵,顿时吓得浑身一抖,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

        照理说贺伊爵是出了名的性子好,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不像高门纨绔,不是买游艇去港湾垂钓,或者日夜鬼混于声色犬马的场所。关于他的事情都是在哪儿读书了?去英国读了,去美国进修了,创业了……

        总之都是正面无比的形象,简称为别人家的孩子。

        可是自贺老二被流放后,众人再也不敢小觑他了。

        毕竟贺老二的流放可不是自个儿走的,而是浑身是血被抬上飞机的,这事儿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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