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说,神乎其神,她就算说了,外公也不一定会信。

        可换了种说法,便容易让人接受些了。

        安诺萱看着外公沉默未发一言的模样,又道:“如果我早知道假死丸的事情,就不会让母亲受这罪,更不会仓促中因为证据不足,让陈婉柔逃过一劫。”

        柳召毅神色平静,眸中却布满阴霾之色。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外孙女儿性格大变,身上的矛盾气息,似乎也能解释了。

        “你想和我说的便是这个?”柳召毅总觉得安诺萱话中有未尽之意。

        “不。”安诺萱轻摇了下头,而后起身,观望了下窗花,确认隔墙无耳之后,方郑重的对着柳召毅道:“接下来,才是我要说的。”

        她态度严肃,柳召毅跟着心中一紧。

        安诺萱却并未说,而是挽袖执笔,秀丽颀长的身影立于书桌前,用上等狼毫笔书写于宣纸上。

        字字遒劲,铁画银钩,兼颜筋柳骨,又蕴杀伐之气,浓纤折衷,纵横挥洒,一笔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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