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萧睿道:“回禀父皇,儿臣和八弟都有罪,没有及时制止,但萧翊确实念的是造反的事!”

        “什么诗?”泰昌帝音色寻常,面无表情,深幽的眼神下令人看不出到底心情如何。

        萧睿没有开口。

        萧麟抬头望了父皇一眼,迟疑着小声道:“黄,黄巢的菊,待到来年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黄巢?”泰昌帝想了想,忽的笑了起来:“都有谁和你们一起玩了?”

        “回禀父皇,这事情因儿子而起,并不关他们的事情,您要惩罚尽管惩罚儿臣便是了!”八皇子萧麟磕头道;

        萧睿倒是有些迟疑:“父皇,今日人很多,大半京城的姑娘少年们都来了。”

        “也就是说,所有人都知道了?”泰昌帝眸中极快的闪过了一抹暗光。

        “是,是的。”萧麟不敢抬头了,趴的低低的,生怕父皇震怒,杀了他!

        怎料,泰昌帝怒极反笑:“好,好,好,真是好!镇南王这是造反之心已久啊!”

        萧睿为了怕自己得到镇南王手下的报复,连忙解释道:“萧翊也说过,不懂这诗的意思,也不了解黄巢,说蜀地求学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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