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薛衡开车匆匆来了,眉头紧锁下了车,见他们夫妻两人在外头,便踏步凑了过来。

        “太突然了……我真不敢相信是真的。”

        程天源低声:“抢救不过来,说了几句遗言,就去世了。”

        薛衡摇了摇头:“一个人,就这么没了。前天早上我去上班的时候,还在电梯里遇到他,跟他聊得很欢。还不到五十个小时,人就没了。”

        程天源解释:“阿桓陪着小异在里头。之澜叔在帮忙布置灵堂,我爸也在那边。”

        薛衡却迈不开步伐,低声:“我还缓不过来,接受不了。”

        薛凌忍不住道:“那就别进去。明天吊唁的时候再来吧。有些人接受能力强,有些人差。心里敏感容易忧伤的人,最怕这样的事。”

        “我怕。”薛衡皱眉坐在他们身边,不知想到了什么,解释:“我之所以不去学医,就是怕面对这样的无能为力和无奈。医生是可以挽救生命,但医生不是万能的。我害怕无能为力的时候,生命在面前就这样消失了。那感觉……太恐怖了。”

        程天源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选择做商人,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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