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梵蒂冈鸽子绝不少见,毕竟那种白色的造粪机器象征着和平。

        只是谁要是被这种“和平使者”的粪便击中,任谁都不会心情愉快。

        “见鬼!”约瑟夫看到自己肩膀上白色的鸽子粪,忍不住很不神职人员得骂出了声,这使得一个刚从使徒宫大门走出来的嬷嬷怪异得看着他。

        这种诅咒在美国甚至不算是脏话,但那个嬷嬷却对着他划了十字架。

        他硬着头皮,快速越过瑞士卫兵走进了宫殿里。

        经过治疗后,教宗的身体好转了不少,现在已经从医院回寓所了。

        每周三,教宗都会在顶楼从右数第二个房间的书房窗口和聚集在圣彼得广场上的信徒们发表演说,这次他出院后也在那个窗户和信徒们挥手示意,然后就回寝室休息,目前还没有重新开始办公。

        自文艺复兴以来,没有哪位罗马教皇不重视艺术和信仰之间的关联,那个年代的人们挥金如土,用昂贵的材料描绘壁画、建造雕塑,装点这个神圣的地方。

        艺术家总是被压榨的,米开朗基罗在西斯廷礼拜堂西侧《最后的审判》湿壁画里,将自己的皮给绘了上去,作为一个做雕塑成名的大师,战神教皇尤利乌斯二世却要求他画壁画。

        而且因为尤利乌斯二世身体不好,他经常催米开朗基罗尽快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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