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涵看着陆岑远把一盘又一盘菜端进厨房热了一遍。

        再拿出来的时候,有些菜已经卖相不佳了,软塌塌地待在盘子里。似是略带这一些哀怨地看着静涵,诉说着静涵的暴行。

        静涵默默低下了脑袋,向这些牺牲了色相的佳肴致以自己最崇高的敬意。

        “你是不是等了我很久?”

        “知道了就好,下次多长一个心眼,别那么容易就被骗走了。”

        “好的好的。”自己蠢就蠢吧,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静涵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

        “你说你录了音?”

        “对,可惜钱衍把手机给拿去了。”

        “无妨,其实我觉得有一点奇怪,有些话,钱衍是不必现在就和你说的。”

        “什么意思?我录音没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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