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非是某些对此特别有兴趣的人,根本不会对这个有多上心。

        劝农,只需要掌握好天时,不误了时机就行了,至于这些‘鬼火’什么的,跟农业无关。

        这便如同一盆冷水,直接泼在了李承乾的头上。

        曲高和寡,知音难得,或许,这便是李承乾此时心中的想法吧。

        这一日,从明德殿听政回来,李承乾便有了这样的感觉。

        这个世界上能理解他的,或许便只有夭夭了。

        只有夭夭才能给他别人给不了的温暖。

        其实……夭夭又何曾不是如此想的。

        而且,她大概要比李承乾的孤独还要乘以一百倍、一千倍吧。不然,她也就不会在没有人的时候,其实是没有外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唱《蒸汽进行曲》了。

        她肯定憋了很久,已经憋得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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