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秋生却非常肯定地说:“绝对不会是田芃芃!她或许会给我们下圈套,但是绝对不会说出那么恶毒的话。田芃芃那种被田老太婆养出来的人,连说脏话都有心理障碍,怎么可能会说出那种话!”

        直到现在,段秋生依然非常清楚的记得第一次接到电话的时候,那个经过变声的声音非常恶毒地说让他想办法把田芃芃卖到山区里给几个男人当共用老婆的语气。

        恶毒又兴奋,还有憧憬,很明显和他们是一类人。

        任冬梅有些疲惫地说:“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难道我们之前的房子就要被那些乡巴佬给占了?”

        段秋生说:“你着什么急,之前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让那些乡巴佬得意一段时间。等我们这阵风波过去,之前的事情全部抹干净,警察也抓不到我们的把柄之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出来,再报警抓他们。行政拘留肯定是跑不掉,再来一个侵占财产,他们如果赔不起我们房子里的家具和其他的东西,就等着去坐牢吧!”

        任冬梅又说:“咱们楚儿现在到底怎么样呀?你最近几天也没有收到她发的信息吗?”

        段秋生当然有收到,但是他觉得老婆有点妇人之见,跟她说太多也没用。

        “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只要我们尽快把以前的那些线索全部抹干净,只要没有证据没办法定我们的罪,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女儿相认!咱们的女儿在国外好着呢!叶楚炎肯定没有想到,他当初是用把人丢出去的心理把我们女儿打发走,结果去给我们的女儿打开了一个新天地。”段秋生越说越得意。

        一说到自己的女儿,任冬梅就下意识地想到用田芃芃和自己的女儿作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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