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泽的思路就这样卡壳了，半天都转不过来。
不是，他们说是谁？程幂？那个今年才十八岁的大学生？弱不禁风的女孩子？
他听错了吗。
见他一脸听错的表情，小虎恨恨地说，“师父，你没听错，就是程幂，你让我们去警告的那个程幂！”
沈闻泽，“……程幂打的你们？”
“不错，就是她！”小虎愤恨地一咬牙，不小心扯动脸上的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其他人纷纷怒骂。
“没错，就是她，太狠了那丫头，看着那么小一个，力气那么大！”
“何止是力气大啊，简直不是人，她单手把小虎老大的手给拧脱臼了，然后砰的一脚就把小虎老大给踹进湖里！”
“对没错，馆长她就是这样踹人的……嘶，好疼，我不模仿了，扯动筋骨好疼，馆长你自己意会。”
“还有还有，她一手提了一个人倒着插进湖里，简直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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