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毕竟人家是因为她才受的伤。
只是如果去了，那渣男误会她原谅他了怎么办。
很烦。
这种烦一起持续到晚上下班。
慕之寒来接她，见她闷闷不乐的，他把手里正在看的文件放下。
“怎么了？”
程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然后摇了摇头。
“谁惹你了。”
“没人惹我。”程幂顿了顿，犹豫片刻，没忍住问，“对了，昨晚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那些黑衣人的身份查到了吗。”
“还没有，全都是黑户，死无对症，线索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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