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辅坐在队长的专属软垫椅子上,感觉确实不一样——其他人都是硬木椅,坐得痔疮都快犯了。

        当然这还是好的,若是去值班暗哨,坐都没得坐,站也没得站,只能弯着腰蹲还得忍受蚊叮虫咬,那都可以写一个‘惨’字了。

        暗哨这样的活当然轮不到陈辅,老干员也不会干,都是那几个新干员轮流去。新人新猪肉,世事皆是如此。

        身为底层干员,就摆脱不了被使唤的命运。

        ‘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做了这么久的脏活,我也终于……不再是底层了。’

        陈辅掏出一个铜制酒瓶,给自己灌了一口。铜制酒瓶方方正正,很是典雅,装不了多少酒,其实陈辅也不爱喝酒,不过他看镜湖区的高等人都是用这种酒瓶喝酒,所以他喜欢上了这种休闲。

        微涩的液体滑入喉咙,烧灼胃部,仿佛能让他暂时脱离现实的烦恼。

        然而其他人却并不让陈辅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副队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舟光世紧张地握着轻铳扫视街道两端,其他干员也纷纷子弹上膛全副武装。

        虽然统计司为他们配备了铳架,但守卫屠宰厂这种活哪需要铳?他们还是这几天第一次拿起铳,毕竟哪怕处于郡内边缘区域的他们,也感觉到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