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粗暴。”

        斯希丝瞥了一眼地上千面的尸体:“这个人类不是杀了哈奴曼吗?我可是在为你的同胞报仇哎,但你怎么反倒像是想为这个人类报仇?”

        看了看千面的尸体,乐语心里并没有什么悲伤。

        他们本就是竞争对手,毫无交情可言,怎么可能会悲伤?更何况太上忘情阻断悲伤情绪,乐语早就是无血无泪的高达驾驶员。

        只是当他看到千面像一只畜生一样被斯希丝割喉剖腹取心,他的杀意也是货真价实。

        就在这个瞬间,一直对这种种族之争不以为意的乐语,忽然能理解辉耀高祖,理解死灵教派的初代教宗,甚至能理解微笑,理解斯希丝,理解巫支祁。

        所有人都有自己既定的命运,那些可以选择的和不可以选择的,都是他们的命运。弱者,固然是被迫卷入命运的洪流,但强者,也不过是昂首挺胸走进命运的角斗场。

        他们无法超脱种族的隔阂,历史的局限,知识的限制。厮杀是他们唯一的交流方式,疼痛比什么都更容易理解,血液是最好的贸易货币。

        没有人能超脱这种命运,茶欢不能,辉耀高祖不能,微笑不能,所有人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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