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滔大江继续在奔腾,东岸千里外的高坡上,一片狼藉破败,血迹片片,羽毛遍地,还有几具恶鸟尸体,横七竖八分布在上百里内。

        “罢了!罢了!这里没有杀伐量劫,却更惨烈危险,悔不该当初啊!”

        两个身影,正坐在斜坡下,有声音恼怒的大叫,正处于歇斯底里的抓狂中,一拳轰击在地面。

        头戴金箍的仇姓青年,满脸愤慨和懊悔,然后又变的警惕起来,双只眼睛仔细观察四周,一惊一乍,惶恐未去。

        “奇怪!那些妖禽,为何不对我俩动手,只将他们三个捉了去?”

        国字脸老者抬头看天,满脸疑惑的呢喃,他手里拿着一把迷你的波浪形短剑,掂量把玩着,蹙眉陷入沉思。

        “你说什么?竟然还有如此荒谬的想法?现在就剩咱们二人,一旦再被袭击,生存下去的几率更小,最恐怖的是不知如何离开此地。”

        仇姓青年盯着唯一的同伙,如看傻子,几乎无法理解,生怕那些妖禽,一会再次返回,真的将所有人一窝端掉。

        “若是你逃不掉的劫难,怎样规避都属枉然,那些凶猛的妖禽未将我们二人当成目标,其中必有蹊跷,更诡异的是,那三位道友也只是被活捉而已,若换做西岸的凶兽,恐怕早被直接生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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