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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在母亲跟前听了什么,闵延仕都不记得了,回到卧房躺下,满眼还是查不完的账目。

        昏昏沉沉时,才想起一句:往后婆媳之间,不许你插手,祝家若来生事,也有我应对,你只管你的仕途经济,好好撑起闵家门庭。

        他翻了个身,疲倦地揉了揉额头,在祝家,扶意也承受着来自婆婆的恶意,自家母亲与祝镕的嫡母不相上下。

        这些贵夫人们,为何不能向善,是与生俱来的恶毒,还是多年遭受压迫的扭曲,可至少这两位,都不像是受过欺负的。

        再有几天,就要成家了,闵延仕依然脑中一片空白。

        祝镕离京前来找他,说的是国事天下事,但临分别时,还是谈到了韵之。

        他除了说一定会待韵之好之外,再没有别的话。

        而祝镕也是看透了,与其逼着闵延仕说违心的假话,不如相信他的许诺。

        “韵之……”闵延仕长长舒了口气,“你是何苦来的。”

        转眼已是十月十九,扶意收到丈夫的飞鸽传书,他已与姐夫率军抵达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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